我以为死亡的过程是很短暂的。 就像上一世,我躺在苏砚的怀里,相依相拥。好像在什么还没完的话,突然就觉得困了。
轩辕野一直在叫我,怎么叫我也不想睁开眼睛,直到身边骤然多出一声凄厉的惨哭。我才意识到,他终于把儿子带到我身边了。
除了孩子,还有谁能让我提着最后一丝精神力多活须臾。
“娘!娘!阿朗要娘抱抱——”
不到两岁的孩子还不懂什么叫生死,只是一种本能的恐惧,害怕再也见不到最亲的人罢了。
他肉呼呼的手扑在我虚弱的肩胛上,脸蛋蹭着我突兀的颧骨。
我用尽全力抱着孩子,哭得一次次几欲窒息。
后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