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楠尝试和系统沟通：“刚才人家都拒绝了，你没看出来吗？”

    【叮！检测到无效请求】

    “靠！现在都是人工智能时代了，能不能来点智能啊，你识别一下她的面部，从她的表情不就能看出来了？”陈楠嘴上抱怨着，但还是冲上去绕到前面。

    “童彤同学，能不能拒绝一下我？”陈楠干脆索要拒绝，更直截帘。

    “兄弟，你再这样我们要叫保安了！”这两男生看上去有点怕。

    陈楠突然反应过来了，他这样把脸全部遮住，岂不是和犯罪分子一样？

    那些罪犯在动手之前，不都是要把脸遮住的。

    他本来是不想让别人认出来，以免引起骚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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