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鬼被打得吐出满嘴大牙,片刻之后又重新生长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齿,可他身上的鬼气却更加黯淡,他不停哆嗦,用阴测测的鬼声对我们道:“饶命,饶命啊,我什么也没见过,不要杀我。”
胖子提着他走到那具弹出来的冻尸柜前,抓着上面的吊牌看了一眼,却猛地松开手里的鬼,骂骂咧咧:“娘的,你居然是得了性病死掉,碰你一下都脏晾爷的手,严祥文?名字倒是不错,我问你,在这里逗留多长时间了。”
名叫严祥文的厉鬼被胖子松开后,就不会在受到他手心阳血的伤害,连忙缩成一团,大口呼吸着太平间里的死气,好几道阴冷的鬼风在我们三个人身边穿梭,舒芷搓搓胳膊,紧紧靠在我身边。
胖子又是好几个大巴掌扇上去,吼道:“你他妈吸鸦片呢?赶紧给老子。”
“是是。”严祥文胆战心惊,一张鬼脸扭曲的更厉害:“我半个月前才死在医院的,没呆多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