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黛,你怎么在这儿坐着呀。”矮墩墩的狐嫂从我后面过来,递给我一件外衣:“披上点吧,要立秋了,会冷的。”
我点点头,喜堂的红烛跃动着一双饶身影。我试着把目光移到一个可以不用心痛的角度,却怎么也做不到。
“心里难受的话,就跟狐嫂吧。”老人家毕竟活了那么久,什么事摆在她眼里都是逃不过端倪的。我垂着头,觉得也只有在像狐嫂和莫浔爷爷这样的老前辈面前,才能踏实地把自己当孩子来随性。
我狐嫂,我爱洛西风。真实地爱着这个跟苏砚一点都不一样的男人。
如果你问我苏砚是个什么样的人,我会哑口无言地确定,除了很暖,很体贴。很包容,很痴情这类词语,我再也找不到一句生动贴切的形容。
身为洛梅妆,我只知道苏砚对我非常非常的好,可是我却没有拿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