粗粗打量了一下这男子的装束——紧袖窄靴的猎装,腰上有剑鞘。
像是个身份显贵的世家习武公子。难不成,是被强人……劫杀?!
我看到他的脸已经被血污糊住,五官暂且不清晰。胸口上有处大伤,像是被什么利刃斜刺上去,衣甲尽然血色。
“公子?!”俯下身去,我见他还醒着。眼微阖,嘴角抽动了一下。
“姑娘......”他低声叫了我。
我你先别话,我叫我师父过来。
我修行千年,积德行善是本分,尤其是渡劫前后的日子里。在这样的荒郊野地遇上重赡路人,缘何有弃之不理的道理?
可就在我转身要往庙那边跑的时候,那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