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知道那一刻我是什么心情的,双眼像是丢了魂魄一样,一眨不眨的盯着眼前的公鸡,因为恐惧,浑身不停的打着寒战。
来看爸爸的人一拨拨的来着,没有人发现我的异常。
我就那样傻愣愣的跪在垫子上,直到上午外面的金黄·色的阳光穿透云层洒在停尸房的门口时。
好像被剥离的意识一点点的回来,跪在一边已经哭哑了嗓子的姑妈才发现我的异常。
她的手才碰上我的手就惊呼了一声:“二丫,你的手怎么这么凉?”
我没有话,机械的抬起头,双眼有一下没一下的眨着。
“二丫,你这是咋的来?”姑妈被我惨白的脸色吓得话有些语无伦次。
&n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