船还在走,只是船上的人却已经不同。人最大的不同不是男人与女人,而是活人与死人。
书倚与书兰本是微醺而眠,不过此刻只有一个人还在呼吸着,剩下的那个在脖颈之上有一道伤口,鲜血已经从那里流干,让本就白净的女人更加的苍白,不过这种白色一点也不美,反而有一种惊悚。
书倚淡淡看着王颠,似乎刚才是杀了一只鸭子一般,情绪没有半点波动。
王颠道:“是洪武蜀郡剑阁?蜀山?还是南粤御灵宗?”
书倚道:“他们算什么?”
王颠道:“那么你是……”
书倚笑道:“将死之人知道这么多干什么?”
王颠道:“你真的认为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