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天和看着丁小义那冰冷的目光,脸涨成了猪肝色,双脚不断打着摆子,然后猛然噗通一声跪了下去,往前膝行了几部一把抱住丁小义的大腿,撕心裂肺的喊了起来:“丁先生!丁先生求求你了!是吴憨勇这个畜生不懂事,我替他给您道歉!他这个兔崽子该死,我管教不当也该死,求求您高抬贵手,放过我们吧……”
周围的村民们彻底傻眼,房间里的乔雨然捂着嘴把惊呼声压了回去。
港山村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吴有福和吴憨勇父子的威风,也是知道他们在镇上有一个当官的远亲,更是权势通天可以给吴憨勇披上一层协警的皮,所以无论村长在港山村里搞的多么天怒人怨,吴憨勇怎么横行霸道大家都得忍气吞声,还得好好的巴结着。
可是眼下是什么情况?吴憨勇原本就足够高高在上了,而他被押过来道歉不说,他在镇上当官的远亲不是应该和传闻中一样手眼通天的吗?眼下怎么就跪在丁小义面前哭着哀求原谅,这个世界是疯了吗?
还是说,丁小义背后有着藏的更深的背景?
几乎所有村民们的目光,都是惊诧的看着丁小义,心里盘翻滚着各种想法,而所有农村妇女则都是有些羡慕嫉妒恨的看着乔雨然,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