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懂梵文?”我问缇娜。
“没事的时候学过一些,有时候念念经能够让人平静下来。文哥,满墙的地藏经,这地方邪性!”缇娜朝后看了一眼,凑到我的耳边低声说道。
“我当然知道邪性,可下都下来了,现在说这个有些晚了。记得我之前对你们说的话不?”我摸了摸腰间的天官印问她。
“跟着你!”缇娜点点头轻声说。
“文哥,你有什么高招?”文家的人凑过来,试图打听一下消息。
“你们呢?都是下惯了墓的老手,说说你们是怎么想的。大家既然到了这里,就劲往一处使。争取早点拿了东西出去。”我看看文家的人说道。
“这里就那么大,一眼都能看清楚。我建议上去,开了棺椁看看究竟。”文家的人看看四周,抬头指了指棺椁说。四周空荡荡的,除了几具骸骨中间的那尊佛像之外别无他物。他这么说倒也有道理。
“开棺之后怎么说?”缇娜追问了一声,这才是他们最关心的。
“你我两家对半分,文哥独得一份如何?”文家的人一抱拳说道。
“一言为定!”这个分配方案得到了缇娜的首肯,她伸手跟对方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