馆长没有回答温言,只是拿着保温杯,慢慢的嘬着茶,一边看着温言的表情,良久之后,他缓缓开口。
“老王,就是上一位能进老冰库的人。
他就是因为他自己觉得某个人因为他死了,心怀愧疚,被某些东西利用了。
他现在只能被困在镜中,值守在老办公楼的入口,再也回不来了。
想回来,只有一种情况,有那么一点可能,他彻底死透了,尸体有机会回来。
我希望你想的跟你说的一样,我们不能因为别人作恶害死了人,而我们心怀愧疚。
我知道,这是人之常情,但至少,我们绝对不能有这种想法,因为死了不是最严重的后果。
若是因为心怀愧疚被利用了,那造成的破坏,可能就不是死几个人了。”
馆长苦口婆心的劝说,温言知道馆长这些话是真心为他好,老老实实的听着。
等到馆长说完,温言不死心问了句。
“那这个客户……”
“什么客户?”馆长面色一肃,颇有些不满:“不要瞎说,他自己起来,自己跑出去的,出了单位的大门,那就不叫客户,怎么定义那是烈阳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