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时锦心头恍然。
她猛然回头,正好与秦野目光撞个正着。
暗香时有时无,夏时锦无法确定香气的来源。
似是愧疚、心虚,又似别的什么,只是对视了一瞬,秦野也低下头去。
萧泽气场低沉地下达命令。
“加强守卫,今夜喝醉的禁卫军和太监一律杖毙。”
秦野拱手,一改平日的懒散随性,严肃地回了声:“属下,遵命”。
待秦野退下后,萧泽的目光落在夏时锦的右手上。
他抓起那只手,将其展开,只见她的掌心已被割得皮肉翻卷,血肉模糊。
狭长的眸眼微眯,萧泽知道那是她用瓷片割破的伤口,也不知曾经唯唯诺诺的她当时哪来的勇气。
他半是怜惜,半是揶揄地言道:“朕的皇后......真是,越来越了不得。”
话落,萧泽喝令:“九思,传太医。”
夏时锦紧忙揪住萧泽的衣袖,面色凄凄地恳求他。
“皇上,可以请谢太医吗,整个太医院,臣妾只信他的医术。”
萧泽看着被她抓皱的衣袖,点头许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