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凰轩内。
夏时锦躺在床上,由太医谢景初隔着丝帕诊脉。
他指腹刚搭在脉搏上没多久,瞳孔微颤,神色微怔地抬眸看了眼夏时锦。
而夏时锦也意味极深地正瞧着他。
她唇角浅勾,语气温婉柔和。
“谢太医,本宫只是受了些惊吓而已,不碍事的。”
她展开右手的掌心给他看,又动了动被割伤的手臂。
“倒是本宫这只手和胳膊上伤得厉害,劳烦谢太医帮忙上药包扎一下。”
谢景初领命,转身取来药箱,开始处理夏时锦的伤口。
包扎好后,始终坐在一旁的萧泽目光森冷地看向谢景初,漠声开口。
“可需要给皇后开副压惊的药?”
不等谢景初回话,夏时锦立马弹坐起来。
“千万别!药太苦,臣妾喝怕了。”
“比起刺客,喝药于臣妾来说,才是惊吓。”
萧泽盯着夏时锦那又急又怕的表情,想起她确实喝了近一年多的汤药,连带着她住的宫殿和身上,之前都是浓浓的草药味。
他挑了下眉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