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该死的贱人,敢报警!”白净桓怒目圆瞪,“给我抓住她!”
白净桓带来的人立即三蹦两跳地上前捞我的胳膊,生死关头,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力气,硬是推开了那个人的手,狂跑向精神病院大门。
“快抓住她,你个没用的东西,不然一分钱都别想拿到!”白净桓气急败坏地咆哮。
那个人追的更疯狂了,我毕竟是个女人,哪里跑得过明显练过的男人,在精神病院门口被抓住,押回到白净雪兄妹面前。
“贱人,你继续跑啊!”白净桓甩掉脚上的鞋子,脱下臭袜子,捏住我的下巴,迫使我张开嘴,要把臭烘烘的袜子塞进我的嘴里。
这样的事情,小时候白净桓没少干,别看他一副贵公子的打扮,有脚气,尤其到夏天,双脚臭的闻不得,每次被他用脏袜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