蓝尧辰的保镖跟我说,他是不得已,我却只看见他焦急上车的步伐,不管他多恨白净雪的背叛,那个受伤的终究是他心尖尖上的女人,怎么可能不心软着急?
我忍不住想到那天白净雪将我推下楼梯,宝宝从我的身体里流逝,他也没像刚才那样紧张,我对他的恨又增了一份。
因为是斗殴,我也被警察带到医院。
站在手术室外面,于可欣和白净桓轮番骂我,我的脑子挥之不去的是蓝尧辰上救护车时焦急的神情,我好恨,这样都不能离间他们。
“别吵了!”蓝尧辰沉声低斥,“这里是医院,你们难道想吵得医生都没办法好好做手术吗?”
于可欣和白净桓这才闭嘴。
白毅雄安静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