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完蓝尧辰的话,一股寒气从脚心往上钻,瞬间冰凉我的全身,我的目光变得既狠又寒,“是啊,白净雪说是我推的她,你就信,既然她这样言之凿凿,叫警察抓我啊,我要真害过她,我坐牢活该。还有,你没有资格叫我的名字,以后再别让我听见。”
一个分辨不出真假的傻瓜,一个把心遗落在其他女人身上的男人,还是个成天想着要害我的女人,他不配叫我的名字。
“你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,要不是我从中调解,你以为小雪的家人不会去报警吗?”蓝尧辰的愤怒终于从眼眶里翻涌出来。
“那就让他们去呗,我倒要看看我的好爸爸是如何大义灭亲的,只不过,现在是法治社会,不是他们想指鹿为马就能够的,凡是都要证据,真地查起来,该去坐牢的人反而是你们都想护着的白净雪。”白净雪傻了,才会自投罗网地去报警,我嘲讽地嗤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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