订阅正版, 人人有责。 第二天清晨,天刚泛起鱼肚白,阮念初便被房顶上的响动惊醒了。她睁开眼, 有些警惕又有些茫然地盯着天花板。晨光熹微照入室内,房顶上哐哐窸窣, 像有人在走动, 灵活利落地翻越。
阮念初反应过来,是那个人。这段日子,他不是睡地板, 就是睡房顶。
果然, 一个高大人影很快从房顶上一跃而下。她视线跟着人影挪动, 看见那人在窗外站了会儿,不多时, 远处有人用高棉语说了些什么, 他淡点头,脚步声稳稳渐远。
厉腾一走, 阮念初就跟着起了床,简单洗漱一番, 外面的天便已亮透。
她没有事情可以干,只好坐在椅子上, 一边摆弄花瓶里的稻花, 一边看着天空发呆。
她曾经想过和外界联系。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