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闲理好衣衫,见玄悯迟迟没有动静,便忍不住转头催促:“你怎么还愣着?”
谁知玄悯正抬着那只受了伤的手,问了他一句:“你可知道龙涎的作用?”
他神色倒是依旧清清淡淡的,但是语气却略有些古怪,似乎情绪颇为复杂。薛闲嘴角一抽,心说你这秃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!先前自我说服的那一套倏然没了作用,变回人样再去想自己干过的事,真是……别有一番滋味。
呵呵。
薛闲瘫着脸,没理也要辩出三分理来:“自己身上的东西,我做什么要去了解具体作用?”
“知道差不多有用就行了,管那么多作甚,我总不至于要把自己分分切切入药吧?我疯了吗?”他嗤了一声,睨了玄悯一眼,又回过头去,手指在椅子扶手上不耐烦地敲了两下,道:“给